我喜歡這書。《老靈魂筆記》(聯合文學)我讀很慢,因為一字一句:
「那年我卅七歲,停止寫詩近兩年,一個人在哈佛醫學院白天做實驗,晚上做自己 -- 醫學與文學之外的自己。
就在戲院哭起來,男朋友在身邊,完全不知道如何安慰我。因為他對這部電影完全無感。那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文化背景的巨大差異,如何改變人『感知』的方式。
不久我們就分手了
後來才知道是枝裕和電影裡的文學元素,有時是西方人理解的障礙。」
 讀到一種不張揚的(而我時時尋找這種可貴的不張揚)、並能夠一直保存下來的柔軟(這書之於將來的我也是歴久常新,我可以肯定)。寧靜的程度是,覺得身體的血液有一刻停止流動。
寫作就是寫作。而不是其他。
This entry was posted in 前書口。. Bookmark the permalink.

Leave a Repl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