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媒體都認為,我能準確地描述一個比較熟悉的主體,而我覺得不是,所以一直婉拒許多提問、對談或類似安排,我甚至已記不起總共有多少,這兩年尤其多。
近年我一直在「記憶」這個概念裡打轉。有關記憶的哲學論述,有關記憶的小說。它如何榷立,它如何失去。兩三個月前《字花》請我提供喜愛的作家的「珍藏品」。是個新欄目。我說我根本沒有獨一無二的東西。也許他們不相信,但確實如此。結果訪問文章就如同一篇私密的記憶之路,而那必然是最好的那個自己。書出之後就覺得像個概括和總結,也未嘗不好。
美好的事只出現一次。我跟記者說。大概就是這個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