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72/365 Days | 29 September | Sunday】
偶爾我想表達的時候,往往來得簡單。輕易到不堪入目。輕易到不可讀。練習讓我回到規律地吸收養分的狀態,如果謙卑和信心處於一道平行的線,慢慢滑行。
你問我反覆在黑白鍵上練習音階是怎樣的。我說如同你在烈日下,嘗試潛到水底,看大海裡的光。而你總在電話的另一邊說,水很涼。我回話:音樂動人。
我當一個記者。我賣書。我閱讀。我寫字。也好像不斷練習。
也不曉得自己犯了什麼錯誤,反正,事情就是這樣莫名地逆轉。唯一肯定的是,我仍然抱著同樣的心情,繼續走著,大概這樣就相當足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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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會講喜歡我這個人。即使當作喜歡一個朋友。就連時下,社交網路裡,在我的 status 上按一按 Like,都不曾有過。而我們一直相見。我們彷彿,只有在沒有旁人的暗夜,才能確認彼此存在。你說我們在最親密最靠近的剎那我總是微笑。你說,你以為我很快樂。
我忽爾發現,你對我,根本一無所知。由此至終。
(晚上,十時二十八分。)